主人公塔洛可以是任何一个从小县城前往北上广的人,他的故事就是我们的故事。万玛才旦说:“不只是塔洛,许多人都受困于孤独、迷茫和变革。”《塔洛》没有把藏地描绘成一个被猎奇的地方,导演以冷静平和的方式展现了真实生活的细节,没有明显的批评意味,只留下了观众思考的空间。这正是文艺的力量,以非传统的方式触动人心深处。“演得是两个人之间这样的一种关系,得真,不能假,我们这种六十出头的人,也假不到哪儿去。”倪大红笑说,待到双方的表演碰撞起来,你给予我,我回馈你,无论是眼神还是肢体的动作,最终会在一天天的递进中产生变化,找到人物需要的下意识的情感表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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